Friday, August 23, 2024
「善似青松惡似花」,宣導個資法的些許感慨
這一陣子在中壢、新竹、彰化分享「個資法」時,看著許多名人因個資法而衍生訴訟,他們的新聞,在公開的渠道中都可以看見,實在難以行使所謂的「被遺忘權」(Right to be forgotten) ,不由得生出「做人真難」的感慨!個資雖法有明確之個資「項目」可稽,但許多屬於個人的資訊,卻不可能全數臚列於個資法之中,每個人可以保護自己,但也不要過度行使權利,否則哪裡都走不動的!試問:若一位求職者以個資法為由,竟拒絕填寫姓名、出生年月日這樣的基本資訊,這不是來開玩笑的嗎?
行使訴訟權則定然耗用國家資源,若能在雙方盡可能的理解下,盡可能私下調解一下吧!但,做任何事都應心存「善念」而非「惡意」,行事一旦失去善的心,惡果便恐怕難以規避!想起劉伯溫的名句:「善似青松惡似花,看看眼前不如它;有朝一日遭霜打,只見青松不見花。」對於自己行為的掌握,一定要常存善念,方可得著善果的福報,我個人是相信應報理論的!莫忘舉頭三尺,人一定要有敬畏天地之心!
在法院中求是非,多半該有一方是不得已的吧!判完是非的法官,在眾多雷同的案件中,除非極為特殊,否則也不會留下多少印象,但對當事人,卻可能是一生的記憶!有些人甚至可能因判決而忿忿一生!同事間的事,該留在公司的,就留在公司內吧!留一點忠厚之心,天地間便有餘步!狡兔尚有三窟,若不知有所保留,試問日後你的「薛地」又會在哪裡?家兄曾在我受著委屈時,告訴我兩字:「笑笑」,誠然如此,歷史上的蘇東坡,不也是一直用「呵呵」二字去排遣自己的心境與處境?人在天地間,培養好自己的浩然之氣,便能如海納百川般多所包容,沒有不慊於心的行為,既無愧,也就無須所懼了,一笑解愁,而一醉卻可能壞了更多的事。
幾天前,同學虹飛寄來他回去 IU 湖邊釣魚的照片,並寫了幾句令人感觸的話:「當年無憂無慮在湖邊甩桿、對未來充滿熱情理想的小伙子,如今安在?」我也曾在 IU 揮灑過自己的青春,留下許多自己才知道的回憶,這使我不禁想起周華健的歌「少年」,詞中寫道:「昂首走了好久好遠,在世界的盡頭撒野,卻想念最初的少年」,曾在天之涯求學,期望在地之角有一方發揮之所,經過自己的成長與落寞,而今照片中的我,終於也在白髮中老成且持重矣!曾經的少年,如今的阿伯,確實曾經用力走過有些路,也受過有些用生命方能癒合的傷,只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健康,遠離紛擾,得著自己的快樂與幸福。
走過人生的風景,少時曾經所期待的「未來」,多數雖早已成為「過去」,但期盼終能留下「只見青松不見花」的美好果實。
Saturday, August 17, 2024
The Life of Death
無意間在 FB 上重新看到多年前看過的一則動畫:「The Life of Death」,但不知是誰在其中加上了不同於原版的音樂與字句,看後格外有感!死神對於世間屬於「生」的一切是否真的有所感受,實在難以知曉,然而死神一旦有了感情,「死」便不僅僅是一個生命的自然結束,而是對「生」的懷念開始,世間有生有死,而死是所有生物的共同歸宿,迎接新生也需接受死亡,而我們都需要經歷他人死亡所帶來的經驗,迎向並接受自己的死亡。
多年前,在「第六感生死緣」中具像的看見死神,年輕帥氣的 Joe Black,然後經歷了一段屬於人的愛情,最終回到死神的身分,帶走了時間已到而該走的人。安東尼霍普金斯(飾演 Bill Parrish)在走前問道:「Should I be afraid?」,死神的回答:「Not a man like you」。試問「什麼樣」的人無須懼怕死神的蒞臨?答案該是當自己心安的時候,既然沒有人可以活著到達西方極樂世界,那就在活著時,求得心安理得,便可安然面對一切。
期許當生命在最後面對死神的一刻,都能因無愧而安然面對,並且一如病床上的老婦人所言:「got some nice pictures to take with us」!生之所戀即或仍多,但最後能帶走的,終究只能是那足夠且美好的記憶。老婦人在長吁一聲後溘然而逝,帶著她的回憶而去,而死神卻在突然闃靜的人世中,留下「Good-Bye Sister」後離開。至於老婦人的親屬,將來也會在已然定格的記憶中,回想曾經相處的種種,不斷咀嚼,也不斷滋養自己的曾經。
在「暮色回響」一歌中,這樣寫下:「神啊,可不可以讓我感受一下,看在我們對彼此都放心不下,就算一陣風一片葉一個眼神的觸碰,都好啊!而他,可不可以借你給我回答?」那是想念逝去之人而對上蒼所做的卑微期待,至於能否有所回應,也只有上蒼知道。誠然,一柱清香、數頁紙錢、幾聲佛號,所欲傳達的,都是不可再見卻期待再見的深沉思念,而之所活著的人一直重複,那正是因為人的感情有所放不下! 弘一大師 說:「一念花開,一念花落。一念放下,萬般自在」,然而「放下」雖僅僅兩個字,又哪裡會是件簡單的事?
Look, the trees
are turning
their own bodies
into pillars
of light,
are giving off the rich
fragrance of cinnamon
and fulfillment,
the long tapers
of cattails
are bursting and floating away over
the blue shoulders
of the ponds,
and every pond,
no matter what its
name is, is
nameless now.
Every year
everything
I have ever learned
in my lifetime
leads back to this: the fires
and the black river of loss
whose other side
is salvation,
whose meaning
none of us will ever know.
To live in this world
you must be able
to do three things:
to love what is mortal;
to hold it
against your bones knowing
your own life depends on it;
and, when the time comes to let it go,
to let it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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